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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清越顿时明白了什么,将门带上,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这里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何清越从赵氏离开后,直接回了家里,在房间里躺了一天都没起床。

    他很困,但是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
    白日里的那一幕就好像冤魂似的盘绕在他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何清越睁着眼睛一直躺到晚七点,忽而,手机铃声响起。

    “喂?”

    “何清越,我听说你身体不太舒服,现在还好吗?”

    是江霁。

    对面的少年迟迟都不讲话,江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下一刻,手机内响起了一道闷声,嗓音有点黏腻,带着股哭腔,像是在撒娇。

    “江霁,我想喝酒。”

    江霁去接的何清越,找了家他经常去的烧烤店,让老板给他留了个安静的位置。

    何清越菜没吃几口,就一个劲儿的闷头喝酒,江霁是真怕他醉了,将桌上的酒都拿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何清越不愿意说,伸手问他要酒。

    少年酒量不太好,才喝了两杯,白皙的脸上就染上了层薄红,连眼尾也跟着遭殃,瞧起来,还挺像那种红眼兔子的。

    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。

    江霁懒得过问,舍命陪小朋友。

    他估摸着何清越应该是被哪个小姑娘给甩了。

    何清越足足喝了三瓶小麦果汁,终于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
    江霁叹了口气,将人扛在肩上,打算走路回去,明天再来骑他的车。

    “何清越,你可千万别吐我身上,不然我把你给扔了。”

    何清越趴在他背上,听到这句熟悉的话,像是被戳到了什么按键般,顿时有了意识.

    “赵予淮。”

    他喊了声,江霁没听清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喜欢我,说要追我吗?都是骗人的,全都是骗人的。”

    江霁不由得低笑了声,以前就觉得这小子说话像撒娇,没想到喝醉了更像,还挺可爱。

    江霁将人往背上颠了颠,免得摔下来。

    没想到,就是因为这个动作,何清越直接咬上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江霁疼得手一颤,差点没让人直接从背上摔下来。

    “卧槽,你大爷的何清越,快松口!”

    见他越咬越用力,江霁怕自己的耳朵被他咬下来,赶紧将人放到地上。

    江霁摸了把自己的耳朵,果然见了血。

    他单手撑着何清越摇摇欲坠的身体,咬牙暗骂了句,“妈的,老子耳朵差点没被你咬下来。”

    第 69章 躲什么,这不是你要求的么?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江霁的话,何清越立时变得激动起来。

    他睁开眼眸,双手揪住江霁的领口,“你亲我就可以,我咬你一口就不行,凭什么?!”

    说话间,何清越直接往江霁嘴巴上咬去。

    吓得后者屁股一紧,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,你看清老子是谁,不是你的小女朋友,卧槽!”

    何清越直接咬上了江霁的虎口,疼得他龇牙咧嘴的,另一只手赶紧去掰他的下巴。

    没想到,这小子直接偏头咬上了他的侧脸。

    刺疼顿时传来,紧接着好像是有什么温热滑腻的东西在舔他的脸,江霁霎时僵在原地,浑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燎过一样,又热又燥的。

    还不等他将人给推开,何清越就被人给猛地拽走了。

    江霁愣了下,扭头看去,对上了一双冷漠到极致的眼眸。

    怎么形容那双眼睛呢。

    阴森可怖,盯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样,让人后背不由一凉。

    见他单手扛起何清越就走,江霁下意识就要上去拦。

    少年径直越过他,冷冷地扔下了句,“我是他哥!”

    赵予淮将醉死过去的何清越扔进车厢后座,随即开车离去了这里。

    他没有带何清越回西溪花间,而是将人带到了一处海边别墅。

    赵予淮扛起人就往楼上走,一脚将房间的大门踢开,然后将人扔进浴室里,拿起花洒就往他脸上喷。

    冷水不断地洒在他脸上,身上,单薄的白色短袖紧贴在身上,腰线隐约可见,胸前的红点很明显。

    何清越很快就清醒过来了。

    等他反应过来后,赵予淮拎起他的后颈,将人压在舆洗台上,打开水龙头,不停地搓洗何清越的嘴巴。

    何清越被呛了好几口,忍不住咳了起来。

    咳得眼泪都流了下来,赵予淮都不愿意放过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亲他?” 赵予淮掰过他的脸,狠狠地掐住他的下颌,逼迫何清越看着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问你话呢?”他手上的力道骤然变大,像是要把他的骨头给捏碎一般

    何清越疼得回过神来,刚才的一幕幕就好像潮水般涌进自己的脑袋里。

    他推开赵予淮,挑衅地笑了出来,嘴角边还沾着点血,那张好看的脸生动无比。

    “老子喜欢就亲了,你能拿我怎么样!”

    看着他唇边的血,赵予淮眼睛里不停地浮现何清越亲别人的场景,那一幕幕,刺激他脖颈青筋暴起,原本就濒临失控的情绪瞬间坍塌,阴暗在心里不断滋生。

    少年掐着他的脖子,将人拽到舆洗台边上,粗暴地将他嘴边的血液洗去。